为了解决员工们的膨胀问题，喜欢读历史的陈年借鉴了古人的做法——搬家。这是一个类似孟母三迁的故事。过去两年，凡客的总部从北京的二环附近，搬到了五环外的亦庄经济开发区。

文人玩商业，大多数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浪漫化、理想化，业绩好看时容易自我膨胀，业绩不好时又容易盲目、迷茫；善于反思，但又善于忘记。

自我膨胀、迷茫、反思，每一个关键词似乎都在年仅6岁的凡客身上出现过。

“文人”凡客

10月18日原本是凡客成立六周年的日子，这个原本该拿来庆祝的日子，现在看来与现状是那样的格格不入。

凡客成立于2007年，那时国内另一家互联网服装品牌PPG已经走到了倒闭的边缘，PPG曾是垂直电商的先行者，2007年以前风头正劲。2008年，PPG因为拖欠供应商货款，造成高管离职以及大量裁员，并最终倒闭。

对于刚成立的凡客来说，PPG无疑是最好的学习与反思对象。

彼时，陈年就对前来采访的《南方周末》记者说：“PPG倒闭的原因是砸了太多钱在广告上，而且库存没有解决好。”据说，那两年，每一次凡客的例会上，陈年都会拿PPG说事，提醒部下与自己不要犯PPG犯过的错误。

然而，奇怪的是，后来的陈年几乎把PPG犯的错误复制了一遍。烧钱砸广告，高库存，凡客一个不落。

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另一个“最没有记性的反思者”？